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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雯大哭道:“只求皇上给我做主,我不活了——!” “……” 张昺比徐雯更想嚎啕,当即老泪纵横道:“王妃,看开点……” 徐雯将云起丢在一旁,悲道:“张老,我徐家满门忠烈,我父亲乃是开国功臣,如今将我配给一个疯子!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呐!” 云起听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仿佛看到二哥徐增寿变了鬼在朝自己招手,徐雯哭得天昏地暗,云起看了片刻,忍不住也哭了起来,拉着徐雯的手,道:“姐,别哭了。” 徐雯一把将云起甩开,一头撞在桌上,咕咚一声昏了过去。 “姐——!” 云起骇得魂儿都飞了,本就搞不清状况,如今竟是信了个八成,看来朱棣这次真是大事不好了,一时间王府上下乱成一团。 “王妃晕过去了!的 云起忙抱起徐雯,吼道:“快传大夫啊!” 张昺见状不敢再坐,忙道:“这个……老夫……” 云起心急如焚,道:“快来人带张老去歇下!” 说毕匆匆抱着徐雯入内,不片刻大夫来了,满房掐人中的掐人中,戳针的戳针,上毛巾的上毛巾,徐雯终于幽幽醒转。 “姐。”云起见到徐雯这模样,姐弟连心,当即心如刀绞,咬牙道:“你们都退下!” 下人退了后,云起便抱着徐雯,伏在她身上,嚎啕大哭起来,边哭边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还以为姐夫是装的!” 徐雯美目含泪,梨花带雨道:“确实是装的……” “……” 云起险些一口气缓不过来,翻白眼昏了过去。 “那你现还哭甚!?”云起醒转过来,朝徐雯大吼道。 徐雯呜咽道:“刚哭过头了,现在……换不过气儿来,呜啊——!你这狠心短命的小混蛋!你知道姐多担心你吗!” 云起彻底崩溃了。 一个时辰后。 云起铁青着脸,徐雯“呵呵呵”地掩了嘴笑,又抽了把鼻涕,伸筷子夹了点菜,以手接着,喂进云起嘴里。 “这贵妃鸡,jiejie亲自下厨,特意做给你吃,昨天才杀的……” 云起嘴里咀嚼,又狠狠地横了徐雯一眼。 “唔,算了,烫花雕给我喝点。” 徐雯脸色一沉道:“小孩不能喝酒。” 云起抗议道:“我都二十多的人了!” 徐雯把腰一叉道:“多少岁的人在姐面前也是小孩,不许喝!” 云起只得作罢,咕哝道:“就喝一点,也不会出去乱说。” 徐雯扑哧一笑道:“你知道就好,酒后易失言,不喝为妙。” “热水刚吩咐人备下了,待会吃完去好好洗个澡,晚上睡觉时得盖两层被子,这北平秋天冷……” 云起叫苦不迭道:“知道了。” 徐雯又道:“住到过完正月十五再回去,横竖没啥事儿,就当回来省亲了……你姐夫现该去北平治辖司门口跑一圈了……是真疯假疯,自有人去回报皇上,你到时闭着嘴就是……” 云起哭笑不得道:“知道了……” 徐雯又道:“明儿别起太早,往日都是你伺候皇上,来家里住着,也等着让人伺候一次……” 云起咬牙切齿道:“知、道、了!” 徐雯掩嘴呵呵笑,剥了只大虾,笑道:“啊——” 云起张了嘴,徐雯见云起扒在桌沿的右手,倏然遭了晴天霹雳,楞道:“谁给你那玩意儿的?!” 云起动了动拇指,茫然道:“哦,姐夫的。” 徐雯道:“不是这只,知道是你姐夫的,那只呢?”说着努嘴,道:“有相好的姑娘家了?怎不告诉姐?” 云起讪讪道:“皇上赏的。”说着抬起小指头,把玳瑁戒指在徐雯面前晃了晃。 徐雯这才点了点头,把虾喂过去,道:“啊——”云起再次张嘴来接。 徐雯倏然又道:“你姐夫扳指咋在你手上。” 云起道:“姐夫找我借了点钱花用,拿扳指押着。” 徐雯点了点头,又道:“啊——”云起张嘴接。 徐雯突然又道:“脖子上挂着啥!” 云起怒道:“有完没完!” 徐雯不满道:“快说。” 云起拎出脖颈悬着那玉佩,道:“锦衣卫的兄弟给的。” 徐雯满是怀疑的神色,追问道:“仅是兄弟?断袖了不曾?” 云起道:“真的!就是好兄弟,再没别的了。” 说话那时,忽听窗格外咯噔一响,声音极轻。 云起心头一凛,大虾终于塞进嘴里,云起嚼着,忐忑不安,徐雯又酸溜溜道:“弟啊,你身上定情信物多得很呢……” 云起唰地红了脸,忽道:“姐,二哥前阵子给你派了个突厥人当小厮么?” 徐雯想了想,撇嘴道:“问这做甚?啊!你见过那家伙?上回陪你姐夫回京,便是朱锋……怎的?” 云起尴尬道:“叫朱锋?我和他倒谈得来,他住哪儿呢。” 徐雯不虞有他,随口答道:“这王府上下,下人们多了去,我哪知道,不知躲哪犄角旮旯里呢,你谈得来,明儿唤他到你房外,当小厮使唤就是,过几天让他陪着你逛逛北平?” 云起拍案道:“那成,我正想说……” 徐雯又道:“张嘴,啊——” “……” 云起道:“我……饱了,回去歇着。” 徐雯怒道:“不成!瘦得猴儿吧唧似的,价成日皇宫里吃馊水呢,皇上也不知道看着点儿……” 云起哭笑不得,心想朱元璋何时还当保姆来,徐雯偏不让云起走,死活给半喂半塞地打点四碗饭,半只鸡,一只鱼,一盘虾,又有山珍海味若干,只令云起吃得顶到嗓子眼,徐雯方不情愿道:“好了,回去歇着罢,晚上要尿怕黑,大叫一声姐……” “……” 云起扶着墙出房,徐雯还跟在身后,一面不住念叨。 厅中灯火通明,一人飞檐走壁而来。 见到那人时,云起脑袋中又有一群大象奔跑过去。 来人正是不着寸缕的燕王朱棣,只见朱棣脱得精光,犹如绝世武林高手,一脚踏上围墙,朝下一跃,安然落地,大有“我自挺腰朝天笑,风吹唧唧好凉爽”之气概! “哈哈哈哈哈哈——!” “哇哈哈哈哈!”朱棣张着嘴狂笑。 “我……” 云起彻底抓狂了。 朱棣虽年过三十,仍保养得极好,常年戎马生涯,骑射锻炼出的手脚修长,腹部肌rou轮廓分明,身材匀称较之英俊锦衣卫不遑多让。 虽是个疯子,却也是个俊美的疯子。虽是在裸奔,却也是极其赏心悦目的裸奔。 云起看在眼中,险些一口血喷了出来。 朱棣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