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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好回去後,就去做他已经想了很久但还没有实行的事情。 壮果依依不舍的离开自己平生交的第一个朋友,怀著对呼韩邪的担心回到了征北军的大营。 一进将军帐篷,就被正在焦急等待的振人一把抓住,“你到哪里去了?怎麽到现在才回来?有没有遇上敌军?还是碰到了沙尘风暴?有没有受伤?”说完,也不顾帐中其他将领趣味兴兴的目光,到处检视壮果的身体有无异状。 不好意思的壮果红透了脸,挣脱振人越来越放肆的双手,低下头说道:“我有点迷路了。所以回来晚了。对不起,让大家担心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说对不对,将军!”乌展抱臂於胸笑嘻嘻的看著振人。 瞪了他一眼,转头对他的果果说道:“你先下去休息吧。今天的战役你不用出来了。” “为什麽!我,我要去!我不累,真的。”壮果一听振人不让他参加这次的大战役,不由急了起来。他怎麽放心让振人一个人上战场,自己却在後方等消息。 “不行!太危险了!你一点实战经验都没有,如果有个什麽……,总之不行!” “让我去吧。我知道你担心我。可是我也担心你啊!”壮果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到後头那句几不可闻。 耳尖的振人仍旧是听到了,顿时眉开眼笑,他的果果开始学会表白心情了呢。但是还是不能让他去战场,刀剑无眼,如果有个什麽就悔之莫急了。 板起脸,“你给我在後方待著!如果听到我阵亡的消息,你在自裁随我共赴黄泉好了。总之,我不会眼睁睁的看著你在我面前有个什麽的!” “那如果我去晚了找不到你怎麽办?!”壮果想都没想自己这句话表示了什麽意思。 哦谑谑!乌展和众位将领张大了眼睛,没想到面皮薄的壮果也能说出这种惊天地泣鬼神的话来。不知道他们的大帅听到这句话会有什麽反应?随即,眼光齐刷刷的扫向萧大将军。 振人什麽话也没说。只是命诸位将领重新回到今日之战的战术讨论上。同时,也把壮果拉进讨论圈中。 乌展与众位将领见到振人如此平淡地反应,不仅大感失望。还以为可以在大战前先看一场千古爱情戏松懈松懈紧绷的神经呢。唉!大将军不配合呀! 一反昨日的大风狂吼、黄沙漫天,今日的天空晴朗的不见一丝云,四周的空气弥漫著nongnong的萧杀之气,一切都是如此的寂静。 突然,雄壮浑厚的声音撕破了天际的肃静,预示了即将到来的血战,十万征北大军击枪高呼──“杀!杀!杀!” 战书已下,两军对垒! 振人身著大帅战袍威风凛凛高坐於[火焰]之上,手持二色旗帜。今日之战分二攻,车攻、人攻。车攻黑旗、人攻红旗。振人旗动,掌大旗人动,旗挥大军动。 左手执黑旗就待举起之时,振人忽然开口对身旁的壮果说道:“你不用找我。无论你去哪里,我都会去寻你。” 声落,黑旗举! 万车疾进,冲入敌阵。 我车既攻,我马既同, 驾彼四牡,四牡奕奕, 决拾既佽,弓矢既调, 射夫既同,助我举柴。 四黄既驾,两骖不猗, 不施其驰,舍矢如破。 萧萧马鸣,悠悠旆旌, 破阵攻敌,无坚不摧! 见敌阵已乱,振人举红旗,弃之,高举宝剑对天长啸──“誓扫匈奴不顾身,杀尽万敌在胡尘!杀──!” “誓扫匈奴不顾身,杀尽万敌在胡尘!杀──!”征北万军随振人高呼,列阵冲出。气势如雷,宛若暴洪!一时间只见:血和金甲舞,雷鼓动山川。 两兵相接,rou起血飞,认袍不认人!断肢破肠,惨号震天! 後大亚皇朝以诗记忠魂: cao吴戈兮被犀甲,车错毂兮短兵接; 旌蔽日兮敌若云,矢交坠兮士争先; 凌余阵兮躐余行,左骖殪兮右刃伤; 霾两轮兮絷四马,援玉桴兮击鸣鼓; 天时怼兮威灵怒,严杀尽兮弃原野; 出不入兮往不反,平原忽兮路遥远; 带长剑兮挟秦弓,首身离兮心不惩; 诚既勇兮又以武,终刚强兮不可凌; 身既死兮神以灵,子魂魄兮为鬼雄。 此一战大破匈奴左贤王军,灭匈奴军三万余人,夺得马牛羊上百万匹。 之後,在大亚皇朝[和]22年到[和]23年的一年间,振人所率征北军与单於冒敦所率匈奴军共展开大战三次。第一次追杀左贤王所率匈奴军至西北方溃逃。第二次追杀匈奴军北至阗颜山赵信城,获其马、牛、羊、骆驼百余万头,之後匈奴军一见振人领兵竟不敢与其交锋,以退保身。第三次萧振人出代郡二千多里,大破单於军,临翰海(今呼伦贝尔湖)而还。此战获其牲畜数千百万头。从此,匈奴远徙漠北。 萧振人所率征北军大获全胜,追匈奴至漠北。让匈奴失去水草肥美的河西走廊,经济上大受损失,这致使匈奴的平民百姓们一边随著冒敦单於的大军迁移一遍悲伤地唱著:“失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嫁妇无颜色。” [和]23年6月,匈奴发生分裂,匈奴冒敦单於死,冒敦单於的第二个妻子颛渠氏与其情人左贤王屠耆堂合谋,夥同右地匈奴奴隶主自拥为握衍朐单於。但握衍朐单於因其暴虐嗜杀,强行征兵欲再攻大亚皇朝,激起渴望和平安宁过日的匈奴人民强烈不满。 [和]23年9月,左地的奴隶主贵族与平民百姓拥立谷蠡王为呼韩邪单於,调兵击败握衍朐单於,使他愤而自杀。呼韩邪单於回到单於庭,遣散各地骑率,向大亚皇朝正皇上书表示愿意臣服,条件是互不侵犯,同时让匈奴人维持自身的法律和官制。正皇见书大喜,宣呼韩邪单於进京受封,正式签订条约。 [和]23年10月,仍旧是雁门关外征北大军驻扎大营旁的那口藏在乱树草林中的小水潭。 振人正在亲吻他的果果。当他在无数次的欢爱中无意间发现口舌之交竟是如此甜蜜和煽情时,他就迷上了亲吻果果,除了那种亲密无间血rujiao流的感动,最主要的是,他喜欢看被他吻得晕滔滔浑身都软在他怀里无法动弹时,果果那种无力娇柔的样子。 “唔……,鹰……别闹了,天色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明天一早还要拔营返京呢。”壮果把在自己身上乱拱的头颅推开,无奈的说道。 像是没听见一样,振人把果果刚刚掩上的衣襟又拉了开来,探手进去抚摸他厚实的胸膛。 “振人!”被捏住rutou的果果大叫一声,可惜没有起到任何警告作用。反而让振人的动作越发放肆。 干脆把果果的上衣全部拉下来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