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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壮果帮他把腰带系上说到。 振人不高兴了,“果果~~,我让你帮我,不是因为你是我的跟随,而是因为你是我老婆!就像做妻子的帮自己的丈夫一样!” “啊,可是我不是你的妻子呀。”壮果老实地说。 “你!……,我是说就好像!……。算了,等所有事情结束後,干脆和你拜堂好了。免得你再拿这话儿堵我。真是的!怎麽跟你说了好多次,你都不明白我的心事呢!”振人先大声後小声的嘀咕著。 当振人在说笑的壮果没太在意。反正对他来说,不管是跟随也好,还是振人所说的妻子也好,他要做的事都是一样的。 “将军,末将乌展等求见。”帐外响起了监军乌展的声音。 略整衣衫,振人对壮果示意,壮果会意,对外喊道:“诸位将领请。将军已在帐内等候。” 话声刚落,乌展一干人等便掀帐入内。 行过军礼,众人重新正式拜见了此次征北骠骑大将军萧振人。 拜见完毕,闲话一句皆无,振人立刻挥手命乌展打开军事图。准备了解现今的双方军事分布状况,和讨论以後的作战方案。因为是第一次,也就更加慎重。 脸色一整,乌展走到帐内所放木案前,摊开了手中所抱军事图。同时,得到振人指示,开始向众人解说目前的最新战况。 振南疑问最多,但众将领毫无厌烦之色,皆是细心解说。现在在场的将领包括振人在内,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年轻、没有丝毫的军事经验。就因为众人知道自己的缺陷,所以不敢轻视任何一个极小的问题。 但同时,他们也拥有了一个极大的优点:便是齐心协力!没有了故意找麻烦、暗中拖腿的人,讨论激烈而又顺利地进行著。众将领似乎早已习惯振人的冷漠,没有受到一点影响,照样各抒己见,没有丝毫的隐藏推诿。振人也没有独断专行,相反他仔细的听众人的讨论,随时随地提出优劣点,不时地做著总结。不知不觉地,时间像流水一样的过去。壮果始终没有开口插任何嘴,只是默默地听著振人与众将领的讨论。偶尔从振人的身後走出给大家把茶水添满。终於,在月升坡头时,初步的战斗计划决定了下来。 刚把军事图合上,就见乌展大大伸了个懒腰,对振人说道:“将军,可以开饭了不?末将快饿死了!” 一皱眉头,振人道:“怎麽,你们准备在这里开饭?” “那是当然!嘿嘿,我可早就知会厨房的兄弟们了,今晚将军到了,让他们整治一桌能吃的饭菜出来,算是将军的接风宴。只要将军你传令下去,饭菜马上就能送上来。” “是呀,厨房的人如果听见是将军吃的话,好歹也能做出一些好料来吧。”振南一脸希冀地说。 “换句话说,你们是想以帮我接风为由,吃上一顿好的罗。”振人盱起眼睛。 “哎呀呀,我伟大的将军大人呀,你都不知道,这个军餐真他娘的不是人吃的!不趁著大人你来这个机会,下次能吃上人饭大概要等到凯旋回京的时候吧。你就算可怜可怜你这些忠心耿耿的下属好不好?快点传令让厨房开饭来。末将可是从中午就空著肚子到现在了。” “我也是。嘿嘿!”名叫郑建华的将领也抓抓脑袋不好意思地说到。 壮果不由好奇这平日的军餐就真得这麽难吃吗? 振人无奈只好下令厨房开饭到将军营帐。壮果因为是振人的贴身跟随,自然的认为自己应该去厨房传令。等振人的话声刚落,就向帐外走去。振人愣了一下,正准备告诉他,只要让帐外的卫兵传令即可时,乌展突然开口对振人说, “让末将带壮果过去吧。他身为将军的跟随,也得知道这些地方都在哪儿。” 振人想想也对,便同意乌展随後跟去。 “壮果,等等我。你不知道地方,我带你去。顺便告诉你後备用品都是在哪儿取用。”乌展追上壮果说道。 壮果表示感激,二人一起掀帐出去。 一路上,乌展亲切的指点壮果备用品的摆放地、後勤的负责人是谁、顺便把粮营和武器营的位置也告诉了他。 被乌展的亲切所感动,感到被尊重的壮果心里对这个说话没大没小、性格开朗的护国将军充满了好感。觉得和他相处十分容易,说话也无须拘谨。 看到老实善良的壮果终於敞开胸怀接受他时,乌展心中充满了得意。嘿嘿,射人先射马!让壮果站到自己这边後,也不怕日後自己出了错没人帮著说情。毕竟枕头风可是这世上最厉害的一种风。 假装不经意似的笑嘻嘻的向壮果挖取内幕消息:“壮果呀,你和振人在一起多久了呀。” “十七年快十八年了。”壮果老实地回答。 “那麽久了呀!那你一直都跟著他的罗?” “是呀。振……人一出生我就跟在他身边了。” “噢,那你可真辛苦了!振人的脾气不太好吧?尤其是当他欲望得不到满足的时候。” 壮果脸红了,他还不知道振人身边的人早就知道他作为振人爱人的存在。以为他们只是把自己看作平常的将军跟随而已。所以,当他听到乌展以一幅十分了解的口吻说话的时候,不禁羞红了脸。掩饰地说道:“他脾气也不是不好,有时候心烦就会发一点火。至於他……他……,我也不太清楚。” 心想你不清楚谁清楚,觉得如此容易害羞的壮果十分有趣,乌展忍不住逗他:“你不知道,当皇上搬旨下来,令我等上路的那段时间,将军他啊,每天都绷著个脸,一天也说不到三句话。问他是怎麽了?他也不回答,只是拼命的瞪人。哎哟,可把咱们几个将领吓坏了。最後,还是末将我为了大家的未来更美好,抱著必死的信念去问萧大将军的心结。还好,总算他肯说话了……。你知道他说啥了?” 摇摇头,表示不知。 “嘿嘿,他说他不爽的原因是老婆跑了,欲求不满造成的!” “什麽!他怎麽可以这麽说!他……他怎麽可以当著别人的面……”壮果一下子急了,差点自己就把二人的关系说了出来。 “就是呀!他不但这麽说,竟然在军情如此紧急的情况下,丢下一句[我去找我老婆去了],就这样跑掉了。害得咱们几个下级将领不得不先扛起抵挡匈奴入侵的大责。唉!对了,你知道振人追到他老婆没有?还有你又是怎麽和他碰上的?你当时不在萧府吗?” 边说边走,二人很快就来到後勤厨房的帐篷。传下话,让後勤的士兵把为将军接风的饭菜送到将军营帐後,他们开始往回路走。 “我……我不知到振人有没有追到他妻子。我和他是五天前在顺平县碰上的。那时我不在萧府。”壮果低著头手足无措的回答道。 “那你们在路上被什麽事耽误了吗?从顺平到这儿,快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