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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男孩们从婴儿时期起便是堤刚志的性玩具,可是好像有什麽不对,和他之前想的有些不同。 「不要!不要抓著我!」欢欢开始挣扎,但怎麽可能敌得过身材高壮的堤隆志。 喜喜眼见状况不对,也冲了过来。「不要抓著欢欢!放开他!」 「乖孩子,告诉叔叔,你跟你爸爸之间的事情。」堤隆志把欢欢压在床上,眼神闪烁著邪恶的光芒。 「不要!我才不要!你是坏人!你骗人!你是坏人!」欢欢想办法用力踢著身上的男人,可是这小小的力道根本踢不开他。 对,就和很久很久以前一样。 小娃娃踢著rourou的小脚,但不可能踢开重重压在身上的男人。 「放开欢欢!放开欢欢!」喜喜在一旁挥拳打向堤隆志,但这也和以前一样,婴儿的拳头挥舞著,但也仅止於挥舞著。 泪水从双胞胎的眼中同时流出,不论到哪里都一样吗?就算离开了天堂。 堤隆志一把拉掉起欢欢的裙摆,在刚才洗完澡时原本准备好睡衣睡裤给他们两个,但从未穿过裤子的两人嫌橡皮筋束著腰难过,只好紧急调了两件女孩子的连身裙给他们穿。 裙摆下,是光溜溜的下半身,稀疏的黑色阴毛浅浅的覆盖在跨下。 堤隆志的呼吸开始急促了起来,他只是想吓吓男孩们,但为什麽有种血液直冲脑门的感觉。 他急迫的把手指往欢欢的肛口一伸,插了两指进去。 「啊啊啊啊!」乾燥的肛口被撕裂的感觉让欢欢叫了出来。 男童幼嫩的嗓音催促著他的欲望,堤隆志忘记他带孩子出来的目地,只觉得非得在现在满足自己。 眼中只有欢欢的他,瞬间忘了喜喜的存在。 同时,喜喜从地上捡起硬壳的游戏机,重重的往他的头上砸去。 堤刚志没有浪费太多时间,他有太多的金钱和人手,没有半天就掌握到堤隆志和欢欢喜喜的位置。 他亲自出马,带著堤政堤庆两兄弟,以及堤清和几个顶尖的弟兄到了这栋山区别墅。 没有惊扰到里头的人,他们陆续解决掉外头的看守。 一切都在计算中,直到他们走进建筑物的大厅时,竟然与从里头跑出来的欢欢喜喜碰上。 「爸爸!」两个男孩,身上沾著一点血迹兴奋的大喊。 堤清感动的快要哭出来,堤政和堤庆对看一眼後也笑了。正当他们也要冲过去抱住两个孩子时,堤刚志开口了。 声音不大,但全部的人都僵住动不了。 「你们怎麽还活著?」他说。 小小的房间像是个小小的摇篮,由鲜血和谎话所构成。 吞下苹果的人回不去伊甸园,回不去那个小小的摇篮内。 完 欢欢喜喜14 by 饭饭粥粥 两个孩子身上沾著血,可是看得出来没有受伤。 在囚禁住他们的别墅中,两个人从里头的房间冲了出来,与刚闯进别墅的堤刚志等人在大厅上意外的碰头。 「爸爸!」欢欢喜喜兴奋的大喊,张开双手想往父亲的怀里跑去。 堤刚志没张开手,也没开怀大笑,他看著双胞胎,冷冷的说出一句话。 你们怎麽还活著? 堤清不可致信的回头看向他的大哥,堤刚志脸上的表情是他再熟悉也不过的。 瞬间,堤清知道了。 堤刚志今天来,不是要救回欢欢喜喜。 离开过笼子的金丝雀,他已经不要了。 堤刚志笑了,那表情和他平常出现在电视前的官员笑脸一样。 欢欢和喜喜没看过这样的爸爸,两个人僵直了身体站在原地动不了。 「啊…欢欢喜喜不知道该怎麽做对吧?跟你们的mama一样,明明自我了断还能捡个轻松,她就是为了肚子里的你们硬是要活下去。」 那不是慈爱的笑容,欢欢喜喜看得出来。 「不过爸爸最喜欢欢欢喜喜了,爸爸不会让你们走得痛苦,一下子,痛一下子就好了。」 带著笑容的男人从怀里抽出一把枪来,缓缓的将枪口对准了两个男孩。 欢欢喜喜没看过枪,也不知道那是什麽,可是诡异的气氛让他们不安,两个小身子贴在一起,双眼直直盯著陌生的爸爸。 枪声,响了。 不过,那不是堤刚志手上的枪。 堤刚志停下动作,慢慢的把举著枪的手垂下,他将视线从欢欢喜喜身上转到他身边的人。 「堤清……?」语气中,带著怀疑。他无法不怀疑,他从小养大的狗怎麽可能会背叛他? 然後,他跌坐在地上,中弹的脚让他无法站立。 堤清继续把枪口对准堤刚志,冷静的说:「大哥,我不会道歉。相信我,如果你做了,你会後悔的。」 眼见事情有了好转,先不管堤刚志日後会气到什麽程度,总之先把孩子们带走,堤政堤庆心里想法一样,一前一後走向欢欢和喜喜。 似乎,一切都是计算好的般,在这最混乱的时候,有个人走进大厅里。 那,是满头鲜血的堤隆志。 手里,拿著枪,对准堤刚志。 他什麽也没说,没有警告,没有骂喊,似乎杀了堤刚志是他唯一的目地。 在他走进大厅的一瞬间,有人看到了他。 同时,在他将枪口举向堤刚志时,冲到堤刚志身前。 枪响,人亡。简简单单的四个字。 先冲过去的,是欢欢。 他刚才看到堤清开枪,知道那是什麽,知道刚才爸爸把枪对著他和喜喜——代表什麽。 可是他冲了过去,小小的身子毫不犹豫的冲了过去。 接著,又一个高大的身影冲向堤刚志和欢欢。 彷佛在保护他们一样,他张开双手,把两人抱在怀中。 碰的一声後,覆盖在堤刚志和欢欢身上的身子重重的压了下来,滚热的液体沾湿了欢欢的小脸。 「…………阿…清叔叔……?」 堤清什麽都来不及说,半睁的双眼盯著堤刚志,没有闭上,也不会闭上了。 堤刚志突然觉得眼前的人不是年过四十的堤清,他彷佛看到那个吃著馊水饿到全身皮包骨的小男孩,看著他伸出去的手,然後又抬头看著他的眼睛,直直盯著,好久都没有眨眼。 为什麽你那时不眨眼,很久以後的一天,堤刚志曾经这麽问过。 堤清笑了笑,似乎有点不好意思。 怕眨眼,梦就醒了,他说。 +++++++++++ 堤清走了,堤隆志被堤政一枪解决。 堤刚志再也没提要处置欢欢喜喜的事,任由堤庆带去产业之一的医院内治疗腿伤。 堤政默默的把欢欢喜喜带走,他们盯著爸爸,可是两个人到最後,仍然不敢开口说什麽。 这样也好,堤刚志想。 他突然觉得怎麽样都好了,这一辈子所在意的,也许不是那麽的重要。 几个星期的住院生活结束後,堤刚志走出医院,残暑的阳光仍旧照射得让他有点刺眼。 「堤先生,请问要回哪个家呢?」司机尽责的问,堤刚志有好几个家,也许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