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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贯穿了,他胸脯一抖,两颗rutou,竟在没有揉搓没有吸吮的情况下,“噗”地射出两道白乳,比男人的射精更精彩。 云凡一见,更来劲了,干脆换个体位,抱起沁伶,让他坐在自己跨上,一手扯着他的长发,逼他挺起胸部,自己则低头衔着沁伶的rutou,享用里面再次充盈的美味乳汁,一边用下体猛烈顶弄沁伶的甬道,在里面横行穿梭,抵死撕磨。沁伶小小的身体,把他带到了一个从没到过的极乐世界,放任他在那里为所欲为,予取予求。随着云凡动作的加剧,沁伶的叫声益发急促。 “啊…啊…啊…啊…啊——”一股激昂的热流射在沁伶埋得很深的兴奋点上,那里,是从没有人踏足过的禁地。第一次,沁伶自性爱中获得快感,那感觉强烈到,他不知该如何回应,柳腰剧烈摆动,身体不断抽搐,受伤的肠壁感觉不到痛,只是一心一意夹紧那根凶猛坚硬的利刃,一会儿阻止它,不让它再越雷池半步,一会儿又协作它,吸啜它,让它挺进得更深,开拓更美好的秘密花园…… 这里面的交锋,云凡竟没能完全掌握主导。一分的懊恼不甘,但多了九分的快意…… 外头传来三更鼓声,漆黑的苍穹下,还漂荡着激越的爱咛。沁伶的体力早已消耗殆尽,云凡知道这小家伙已到了极限,自己也有些累了,虽然还没尽兴,也不宜过渡纵欲,不然明天的早朝,恐怕就要开天窗了,今晚还是到此为止吧。 他于是把分身徐徐抽出,沁伶一惊,急急地说:“皇上!请你不要……不要离开,就留在沁伶里面,让沁伶保护你……” “不行!”云凡坚决地退出,“留在你里面,我软不下来!”他把乏力的沁伶放到床上,那具小小的身体上满布欢爱遗留的痕迹,青青紫紫,胸膛尤其凄惨,rutou的嫩皮都破裂了,泛出血丝。云凡把了一下沁伶的手脉,脉象平和,看来药力已清,沁伶的体温也恢复了正常。云凡拍拍那张昏昏欲睡的小脸,“起来,先别急着睡,去洗洗身子。” 沁伶翻一个身,面朝里,不理他,嘴里咕嘟着:“不要!我喜欢……皇上的东西……在我里面。”一眨眼的功夫,就传来了平稳的鼻息。 云凡拿他没辙,只好在他身边躺下,一手支着脑袋,一手在沁伶身上抚摸。手下的皮肤嫩滑如水,rou感不及女人柔软,紧实之中却透着另种风情。 是个男孩子呢! 云凡的唇边渐露笑意,大手搁在沁伶雪白的俏臀上揉捏,“今晚很爽吧,小东西。怎么办呢,朕有些舍不得杀你了,不如就这样……暂时留你一条小命吧……” 正文 第十二章 黄昏时分,帝君云凡退朝回宫,路过浮生亭,本是无意一瞥,刚好看见亭中的三皇兄,轻袍软带,以慵懒之姿斜倚贵妃榻上。侍从都被他遣得远远地,只留两个宫女随侍在侧,为他倒酒。 三王爷的太医见皇上驾临,慌忙上前跪拜行礼。那老臣也一把年纪了,可以说是看着三王爷长大的,医者父母心,他满脸忧色地向帝君叩首:“请皇上相劝王爷一句吧,如今秋气燥,王爷向来胸肺积虚,若进酒过多,是会损肺伤肝的啊!” 云凡看都不看他,只摆摆手:“所有的人都下去吧。” 他此刻的身影,没在一片葱绿之后,对亭子里的动静,看得一清二楚。可是亭子里面的人,却是很难察觉他的所在。云凡嘴角孕着一丝冷笑,自旁边的一棵秋菊上掰下一朵“千手观音”,抬手,屈指一弹,菊花顿作一道流光,朝亭中之人劲射而去。 只见亭中人宽袖微动,随意伸手,往虚空一探,菊花手到拿来。遥辰连眼皮都没抬,依旧持杯品酒,暗运内力,掌中菊花散开千丝万缕的花瓣,纷纷沿着原路折回。 隐在树荫中的云凡,躲也不躲,任由那千万暗器近身。菊花瓣在离他半尺之外便失了力道,飞飞扬扬洒落在他身上,几片顽皮的,轻轻略过他的脸颊,恰似情人的浅吻。 云凡嘴角笑意渐浓,三皇兄的武术造诣确实在他之上。他显出身影,步往夕阳中的浮生亭,心中已然有了打算。 三王爷遥辰朝进来的弟弟举杯,邀他同饮,跪侍一旁的宫女马上给帝君斟上一杯酒。云凡自八仙桌旁坐下,辛劳一天,淡淡的倦意袭人而来,一杯琼液转眼下肚,宫女又为他斟满一杯。 遥辰鬓边的发丝,在晚风的吹拂下徐徐翻飞,他已有醉意,看着云凡,眼波流转:“浮生长恨欢娱少,肯爱千金轻一笑。为君持酒劝斜阳,且向花间留晚照。” 那双媚惑的凤眼,传递着千回百转的信息,云凡觉得哥哥的眼神很古怪,盯得他浑身不自在。他放下杯子,走到遥辰身边,俯身替他拢起胸前衣襟,“三哥,太医说你的胸背都受不得凉,秋风萧瑟,小心身子,酒也别喝太多了,凡事适可而止。”最后一句,话中有话。 漠然一笑,遥辰一把拉住正要离去的弟弟,“凡儿!你留下,我有话跟你说。”他遣退亭中的侍女,只留兄弟二人。 云凡坐下,看着哥哥把酒一杯一杯地灌下肚,像喝水一般,心里思量着三哥到底要对他说些什么,竟这般难以开口。被哥哥的凝重感染,他不发一言,拾起桌上酒杯,小口地呷着酒,耐心地等待。 遥辰起身,踱步到亭边,望着长河落日,“云凡,我替你生个孩子吧。” “噗——”云凡口中的酒,喷出两米远。他被呛得,快连肺都咳出来了。 遥辰快步来到他身后,为他顺背,“怎么了?我的提议让你这么兴奋?” 云凡躲开哥哥的触碰,闪身到亭子的另一边,好不容易把气理顺了,怒骂:“三哥你谋杀啊?开这种玩笑!” “我不是在开玩笑,我是认真的!”遥辰收起脸上一贯的玩世不恭,眼睛里全是欲语还休的情义。云凡与他四目一对,竟像被烫到了一般匆忙别开,不敢直视。 这个三哥,哪根神经不对路了?男性育子一事,自己略有所闻,但个中细节却不甚了了,只知那绝非易事,前朝至今也没几个成功例子。他越想就越觉得荒谬,忍不住嗤笑出声,“哈哈,三哥,我和你的孩子……我们两人,由谁来生啊?将来那孩子又要叫谁娘,叫谁爹?” “当然是……由我来生。”遥辰脸色潮红。 云凡蓦然想起,那天在兰熏宫的温泉中,三哥的胸口被他手肘无意一碰,便乳汁狂流,当下恍然大悟。他眉目一皱:“三哥,莫非你对此事,早已处心积虑?皇族里人才辈出,我死后,皇位也不一定要传给亲生骨rou……” “我没